杏酸杏

“风吹哪页读哪页.”

【战山为王】男配不好当4

+穿书ABO世界

+火葬场文学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阿福显然并不关心这些,他拿下肖战的披风时眼神带着的嫌弃,引得我发笑。回屋后我又躺到了床榻上,身子又开始发凉了。

  

  我皱着眉,让阿福垫高了枕头,木窗在叉杆的支撑下半开着,眼皮沉重又起困意,这幅身子想成些事都是顶难的事。

  

  故事开始偏离主核,书外人慢慢变成书中人,每一步都无法预知,加上最近不知怎的,每次发病疼痛占据整个神经后,原本的记忆会渐渐模糊,开始记不清。

  

  疼痛让我无法冷静下来去思考去谋划,宫中送来的补品药剂我瞧过,虽是极补药材但对病症是毫无用处,相反君一私下给的服下半月时间便能恢复康健七成。

  

  这次服下出的反应,怕是药效太强身子有些撑不住,待日后修养好便能起效。但是药三分毒,何况根本不是药呢。

  

  他这以毒攻毒的法子,虽能起到短效克制但时日一长,身子彻底不行,最终只有毒发身亡。

  

  我看着窗外笑,知道的再清又能怎样。那日毒发不及时服下是死,服下后每月底都要服也是死。

  

  我瞧到了肖战的身影,似是跑着来,隔着门都能听得见他的喘息声,他兴师问罪的语气倒像是我错了“王一博,你这又是何意?”

  

  “现在这般又是在使什么性子。收起你那些心肠,当下你且静养调休身子,且莫要再来寻我。”

  

  我翻了个身子,放下窗帘小声吐槽“真自恋,谁闲的没事去寻你。”

  

  阿福说我已歇下肖战显然不信,他的行为我琢磨不透,琢磨不透就有点烦,语气不善就说“如此吵闹何来静养,你这般便是打扰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肖战推开门隔着床帘同我说话“我这是为你考虑。”

  

  我扯着嗓子“不需要。”

  

  虽横竖是死局,但景枫的药我还是要的,除此之外君一制得这毒药,我就不信他没留解药,该EMO还是得EMO,该积极我就又是一朵太阳花。

  

  再厉害的角色,不还都是我儿子。

  

  怼肖战怼得上头,差点将攻略这事忘的干净,前些日子我还表现的爱他爱的不行,短短一日性子就大变,他怕是要头大。

  

  我换上虚弱口气“你回去吧,我累了想休息。”

  

  我听见肖战叹了口气,透着床帘看他走出屋子。宫里的公公奉旨来府,身后的小斯抬着我今早讨要的床。

  

  “王一博听旨”领头的公公尖细的声线一出,我便迫不及待撑在床边,头从床帘探出。笑着说“我在。”

  

  殊不知肖战并未走远,见公公只能跪下听旨。我和肖战视线相对那刻,尴尬的脚趾头都要抠出梦想豪宅。

  

  肖战是和公公一块走的,他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面色不好。我没空去管,正忙的指挥着他们将这床同里面那张换掉。

  

  有了这床病都好的快上半成,原要静养一月的身子半月便恢复七成。这半月府内没接任何人的拜贴,我躺了半月气色都好了不少。

  

  宫内喜得一子,皇帝身边公公亲自送来的帖子,我不好再推脱。吩咐下头洗漱装扮坐着马车就进了宫。

  

  马车把我放在宫门口,公公在门口亲自等候,见着我就示意身后的轿撵。我硬着头皮坐上去,还未入宫便有此阵仗,君一这摆明是在给我拉仇恨。

  

  男配在书中中毒这事是有被刻意压下的,除了两家府内和皇帝一众人便没有其余人知晓,上次以这身子不适用轿撵抬出宫,这次总不能用身子弱余正常人不适多走动作理由,虽然正是如此,但没人信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轿撵停在了皇帝寝殿,君一亲自将我扶下轿撵,我立刻用带着笑意的表情面对“恭喜皇上喜得皇子。”

  

  君一抚上我的手“一博这事在怪朕,待日后一博入宫,也会有属于我们的皇子的。”

  

  我不出声,内心里满是嫌弃。

  

  君一虽长得不错,但我着实没考虑到这方面,况且我虽能接受这男子可生子的设定,但发生在自个身上我只想说。

  

  这福气给你要不要。

  

  他自认为可以用演技骗过我,我也没戳破陪着他演,君一带着我入席,席位安排在他左手边,右侧坐着的皇后,脸色黑的不行面上还要陪着笑。

  

  这次诞下皇子的是萧妃,是名男子,媚眼如丝,相貌极佳,是我瞧着都会震惊的程度。他跪在君一身旁,手上剥着外来使者进贡的上等荔枝。

  

  萧妃剥满一盘正要喂君一,君一却将这盘荔枝赐给了我,我被清茶呛到,谢过恩赏后公公就将荔枝端到了我桌子上。

  

  萧妃看了我一眼,面色不佳。然后借以小皇子哭闹离开了席面。我虽不怕他们,但也不想得罪干净。

  

  我以饱腹消食为借口想要离开席面,君一却说我累了让公公带到寝殿休息片刻。寝殿外安排了侍卫。

  

  我急的只能踢凳子来出气,就在这时窗户被悄悄打开,肖战翻窗进来,我装作惊呼的样子随即被他捂住了嘴。

  

  他示意我不要说话,我得逞后笑了,谁会傻到在这种情况发出动静。自上次府上一别至今已有半月未见。

  

  他现在这作为,就算救不了我出去也是担心来为我出谋划策的,想着我那些时日的一顿闹让他心境发生了些变化。

  

  肖战松开手,我演着大口喘气模样,眼角泛红嘴角不自禁向下,一副可怜模样。

  

  肖战看着我“你做了什么?竟引得皇帝这样将你关起。”

  

  我直视着他的视线“我什么都没做,你相信吗?”不等他反应我又说“不相信也没关系,反正像我这样坏事做尽的人也没什么好信的。”

  

  肖战沉默了一会才说“现在说这些对你出去没用。以前的事就别提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我背过他看向别处,肖战见我安静太久走到了我面前。我笑的勉强“肖战我不是在这听你问我这些无关紧要的。这十五日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?”

  

  “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”肖战说的认真。

  

  “如果我偏要问呢。”

  

  肖战叹了一声气败下阵来“我去你府上送过拜帖,你也知道你父亲和我不对付,一直就没回音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什么意思 。”我装傻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——分界线——

  

  反响是动力。

  
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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